“好了，已经拍完了，今天真是麻烦顾小姐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顾一洛轻笑着跟导演聊了几句，就去化妆间换衣服了。
墨寒修则趁机跟导演说：“今天拍的直接剪进片子里就是，不用告诉顾一洛，出了什么事我负责。”
“这，不太好吧？”导演面露为难，虽然他确实也挺想用的今天拍的素材，可是毕竟没经过人家同意，到时候要是出什么问题，陆总铁定第一个找他麻烦。
“放心吧！”墨寒修给了导演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“要是陆梓北问，就让他来找我！”正好上次喝酒的仇他还没报呢。
“那好吧！”导演装出一副被迫的样子，实则内心都乐开花了。
顾一洛换好衣服出来，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，原本她打算开车回去的，结果墨寒修说今天太晚了，路程又远回去不方便，让她留下来跟剧组去住附近的酒店。
助理跟导演也极力挽留，就连编剧都开了口，她也不好一直拒绝。
今天剧组还有夜里的戏份要拍，所以收工会晚一些。
到了夜里，雪一片一片落了下来，天气变得凉了起来，顾一洛手机只剩百分之一的电，马上就要关机，剧组只有搭建的微弱灯光，充电什么的估计是不可能了，她正纠结着呢，程蕙就走了过来，“怎么了？看你愁眉苦脸的。”
“手机没电了，正跟人说话呢。”
陆梓北问她剧组的情况，她还没回答呢，手机就没电关机了。
她才刚跟他说完女演员的事，副导演好像给他打了电话，陆梓北这会儿已经赶去医院了。
“用充电宝啊！”
“我没带。”
程蕙说着，就喊来了一旁的助理叫对方从背包里掏了充电宝出来给顾一洛，“来来来，别跟我客气。”
“谢谢。”
顾一洛插上充电头，手机还需要等一会儿才能机，她瞥一眼站在旁边的程蕙，问了声：“不坐？”
“坐。”
程蕙轻笑着坐下，问她：“你在陆传都做些什么啊？我怎么没见陆梓北给你安排什么工作？”
不然就凭顾一洛这张脸，若是她有过露脸的机会，程蕙觉得自己绝对会对她留有印象。
“我在陆传当经纪人。”
“啊？”程蕙吃惊地捂了下嘴，“我一直以为你在陆传是艺人、练习生之类的，因为还没出道，所以才会……”
旋即，她又想到什么似得，“难怪，你会给墨寒修当助理了！”
如果是经纪人的话，陆传派她来给墨寒修当助理好像也说得过去了。
“嗯。”顾一洛没解释。
毕竟她跟程蕙并不熟悉，不过她好像跟陆梓北认识很久了。
思及此，顾一洛问：“蕙姐，你好像跟我们陆总认识很久了？”
“是啊！”程蕙略一点头，偏过脸对上顾一洛的视线说：“我跟陆总认识五六年了吧，不过当时我还没现在出名。”
她似乎是在回想当初，轻笑了下，“当时有个导演给我递了房卡。”
顾一洛沉默，娱乐圈一向如此，别说是程蕙，温沁妤之前不也遇上了。
“我在酒店走廊忐忑不安，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，遇上了陆总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只要是关于陆梓北的事，顾一洛都很有兴趣知道。
程蕙上次在KTV就明显看出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了。
“然后？你以为他会跟我说什么，女人要自爱这种话吗？”程蕙像是看透了顾一洛的想法，笑得花枝乱颤，手指在半空中点了点说：“像他这种天天板着个死人脸的家伙啊，怎么可能会去关心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的未来。”
这倒也是，当时他们不过是陌生人，陆梓北确实没什么立场，跑去关心程蕙要做什么。
顾一洛好奇地问：“那你当时？”
“我当时？就觉得他长得好帅，然后想去要个电话号码。”
顾一洛：“……”虽然，但是。
“结果，你知道这家伙说什么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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