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生下来，我负责。”
傅萤：“可是，我还不可以嫁给你。”
“所以，在此之前，你放心。”
傅萤皱眉：“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？”
沈黎光忍不住笑：“哥哥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傅萤红脸。
电话里，那人还在问：“那天晚上，哥哥的表现怎么样？”
傅萤咬着嘴唇，觉得羞耻。
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问出羞耻的问题，而且还不死心，一直要她回答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我觉得，哥哥表现的一般。”
“一般啊。”沈黎光轻笑，声音低沉，“那等改天……折腾死你……”
傅萤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怎么都没想到，哥哥原来这么不正经。
“哥哥，你正经点，我跟你说件事，我要跟着外婆去乡下住一段时间。”
沈黎光皱眉：“去多久。”
“半个月吧。”
白色清冷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，沈黎光无意发现女孩的书里夹着一份情书，他深深一口烟“嗯”了一声，闷声回应：“等你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记得想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要见异思迁。”
“……”傅萤感觉好笑，“不会。”
“不要和别的男性走的太近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一通电话打了好久，傅萤打了一个哈欠，开始犯困，她声音有点没力气，软绵绵的，“哥哥，我困了。”
沈黎光盯着情书，声音特别沉：“那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傅萤没听出来，应了一声，直接挂断电话。
沈黎光皱眉，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，小家伙以前总会说一句“哥哥晚安”再挂电话，现在晚安也不说了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她，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了。
沈黎光又去翻看傅萤的微信，聊天记录还停在昨天他发的微信，她也没回，他又看了看情书。
沈黎光突然心头烦躁，深深吸一口烟，很想现在去找她。
想着，他也这么做了，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门。
黎若澜皱眉：“都十点了去哪？好不容易休假，好好休息。”
“有事出门，一会儿回来。”
沈黎光叮嘱：“晚上开车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。”
沈黎光趁着星光不到十分钟，到了傅萤楼下。
傅萤收拾完东西，这会儿睡得正香，然后，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。
她睡眼朦胧，迷迷糊糊接通“嗯”了一声。
语气里有睡意，轻声嘤咛，致命的撩人。
沈黎光喉结滚动：“出来。”
“啊？”傅萤还没完全脱离睡意，大脑迟度，“什么啊，哥哥。”
“我在你楼下。”
“……”
傅萤渐渐没了睡意，走到窗边往下看，深更半夜的他的车就在楼下。
“下来。”
“等会儿。”
傅萤踩着拖鞋小心翼翼的出了门，钻进车时，她还打着哈欠，眼泪直流。
“我明天还要赶早坐车呢。”
小女孩的语气里带着抱怨，嗓音因为没睡好而沙软，更像是撒娇。
“早上几点。”
“七点吧。”
他手握着方向盘，舌尖抵了抵牙。勾了勾嘴角：“那争取半个小时结束。”
傅萤还没意识到他说什么，车子就已经开到了无人僻静地，路边连个路灯都没有，黑漆漆一片。
男人把车停下，连车灯也关了。
四处静谧无关，车里只有指示灯在亮。
傅萤揉了揉眼睛，又打了一哈欠。
“明天就走？”他问。
傅萤点头：“对啊，电话里不和你说话了？”
沈黎光看向窗外，突然沉默。
傅萤困得不行，在副驾驶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闭上眼睛。
“萤萤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学校，男同学怎么样？”
傅萤想了想：“不怎么样？没认识几个人，上课没有固定教室，也没有固定同桌，没认识几个男同学。”
他追问：“有没有人追你。”
傅萤挠了挠头：“好像没有，都放假了，哥哥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没事，随便问问。”沈黎光舔了舔嘴唇，转头看她。
小姑娘压根就没有认真和他说话，迷迷糊糊的缩在副驾驶闭着眼睛混混沌沌的在敷衍。
“萤萤。”
“……”
女孩没什么反应，呼吸平稳，睡着了。
沈黎光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突然附身压近，放倒了座位。
身上有压迫感，傅萤突然惊醒：“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，你做什么啊？”
“爱。”
傅萤困的不行，整个人都是软的，无法反抗，就任由他折腾。
“哥哥，你，你戴那个。”
“戴什么？嗯？”
傅萤最受不了他这样问自己，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话，他语调上扬，那么撩拨人心。
傅萤心脏很快，别开脸，他的吻落在她脖子上。
她来到这个地方太久了，似乎都忘记古代女子对贞节看得比较重，而她现在放纵成这样。
“戴什么？”
傅萤羞赧，脸上暧昧的红：“安，安全套。”
他一边吻她，一边去摸索，然后把一个小方块包装纸塞进了她的手里。
“你给哥哥戴上。”
“……”
傅萤羞愤，困意都没了，把小方块给塞了回去：“我不要。”
“乖，听话。”沈黎光语气带着哄诱，一手剥她衣服，一手把东西又塞回了她手里，“待会给哥哥戴上。”
傅萤紧张，手指微微发抖。
她红着眼，看着他。
“哥……哥哥，你别这样，我，我不敢。”
“它很丑？”
“……”傅萤咬唇，“不，不是的，是，是我没有经验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傅萤看向他。
沈黎光呼吸紊乱，声音嘶哑：“别这样看我，你这样，只会让我更想操你。”
傅萤别开目光。
“把它撕开，然后拿出来，然后，给我戴上。”
傅萤低下头扫到他……飞速别开目光，低下头颤抖着手去撕包装袋。
然后慢慢把东西拿出来，手指竟然还是抖的。
她抬眼问：“然，然后呢？”
“给它套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套啊？”
女孩睫毛打颤，无从着手。
脸颊羞红，被逼迫的小模样特别可怜。
沈黎光皱眉，没了耐心，抓着她的手，手把手教学。
碰到时，傅萤手在发抖，弄了好久，才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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