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，沈妧刚一回头，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。
她闷哼一声，捂着被撞疼的鼻子，朝着那人的脸看去——
“许总？”她惊讶地睁大了眼。
而站在许京皓两步远的地方，正在跟其他人交流的，不是叶行舟又是谁？
“你们怎么来了？”
许京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走。”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
他的步子迈得很大，沈妧被他拉着，要一溜小跑才能跟得上他。
许京皓的车就停在外科楼附近，他把沈妧塞进后座，自己也坐到了另外一边。
没几分钟，叶行舟也上了车。
“你自己过来的还是警察把你叫过来的？”叶行舟问沈妧。
“Zero跟我说我婆婆要跳楼，我过来看一下是不是她。”沈妧回答。
许京皓皱起了眉，“看完了也不走？还杵在那儿做什么？等着被她再讹一次？”
他像个训斥孩子的家长，尽管语气不善，沈妧却能从中听出他对她的关心。
她抿一抿唇，“我关了手机了，警察联系不上我的。”
“万一你被人认出来了呢？你是不是忘了有好几百万人看过了你今天晚上的直播？”许京皓依旧喋喋不休。
沈妧一下软了音调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她讨好地笑，露出八颗大白牙，“是我考虑不够周全。”
许京皓冷哼一声，把脸转向了窗外。
他降下车窗，外面的凉风拂到脸上，才让他体内的燥热稍稍退去一些。
沈妧刚才那个软绵绵求饶的样子，让他忽的升腾起一股欲望——他想要将她摁倒在车上，狠狠地蹂躏，直到她再叫不出来为止。
等到彻底冷静下来，许京皓出声：“叶行舟。”
专心观察着外科楼前的情况的叶行舟应道：“嗯？”
“你上去一趟。”赵母持续不断的嚎叫让许京皓眯起了眼，“跟她说你是沈妧的代理律师，问问她有什么诉求。”
“好。”叶行舟推门下车。
他走了两步，忽然又折回来，趴在车窗上盯着沈妧。
“对了沈经理。”他微勾嘴角，透着寒意的笑容让沈妧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。
“等我回来，咱们好好聊一聊你包里那封律师函的事。”
沈妧下意识地扣住了背包。
她其实想得不多——叶行舟是专门的离婚律师，其他的官司恐怕他不够擅长。
她在网上查过，诽谤的官司并不难打，尤其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，她也就没去麻烦他，自己找了一家名声还不错的律师事务所。
她没想到，他会这么介意。
“好的。”沈妧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。
警察并不限制人进出外科楼，叶行舟很容易就上了顶楼。
天台的入口守了一个警察，见叶行舟过来，抬手将他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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